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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韩愈·送杨少尹序》文章鉴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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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韩愈·送杨少尹序》文章鉴赏

《韩愈·送杨少尹序》文章鉴赏 昔疏广、受二子①,以年老一朝辞位而去,于时公卿设供张②,祖道③都门外,车数百两,道路观者,多叹息泣下,共言其贤。汉史既传其事,而后世工画者,又图其迹。至今照人耳目,赫赫若前日事。 国子司业④杨君巨源方以能诗训后进,一旦以年满七十,亦白丞相去归其乡。世常说古今人不相及,今杨与二疏,其意岂异也? 予忝⑤在公卿后,遇病不能出。不知杨侯去时,城门外送者几人?车几两⑥?马几匹。道边观者亦有叹息知其为贤与否?而太史氏又能张大其事,为传继二疏踪迹否?不落莫⑦否?见今世无工画者,而画与不画,固不论也。然吾闻杨侯之去,丞相有爱而惜之者,白以为其都少尹⑧,不绝其禄。又为歌诗以劝之,京师之长于诗者,亦属⑨而和之。又不知当时二疏之去有是事否?古今人同不同未可知也。 中世⑩士大夫以官为家,罢则无所于归。杨侯始冠{11},举于其乡,歌《鹿鸣》{12}而来也。今之归,指其树曰:“某树,吾先人之所种也。某水某丘,吾童子时所钓游也。”乡人莫不加敬,诫子孙以杨侯不去其乡为法。古之所谓“乡先生没而可祭于社{13}”者,其在斯人欤,其在斯人欤! 【注释】 ①疏广、受:西汉学者疏广,曾任太子太傅,其侄疏受亦任少傅。②供张:供具张设,即供帐,供设帷帐。③祖道:饯行。④国子司业:国子监的副长官,国子监是封建王朝教育管理机构和最高学府。⑤忝:辱,有愧于。常用作谦词。⑥两:通“辆”,车辆。⑦落莫:同“落寞”,冷落。⑧少尹:官名,唐朝指州县的副长官。⑨属:连接着。⑩中世:指中古时期,这里指殷周时期。{11}冠:古时男子20岁举行冠礼。{12}鹿鸣:《诗经•小雅》的篇名。{13}社:古时乡里面用来祭祀的地方。 杨少尹,即杨巨源,河中(今山西永济)人。此文是杨少尹告老还乡,韩愈为他写的一篇赠序,历来受到好评。钱穆论韩愈的贡献时曾说:“散文确获有纯文学中之崇高地位,应自唐代韩愈开始。”他举韩愈作品的例子说:“如韩愈《送杨少尹序》之类,此可谓是一种无韵的散文诗。韩愈于此等散文,本是拿来当诗用,这实在是一个脱胎换骨的大变化。” 唐朝中,中央集权的官僚政治,无疑为知识分子政治理想的实现提供了条件,他们可以通过科举考试而进入朝廷,可以登上高位。但同时,他们也只能依附于朝廷,依附于君王,成为朝廷政治这张皮上的“毛”。在士大夫的这种无所归依的背景中,杨巨源的“辞官还乡”,让韩愈感慨不已。 文章先宕开笔墨叙述西汉广、受二贤告老辞官、百官送行、路人泣下的故事,紧接着把杨辞职还乡、公卿送别的情景与二贤故事具体比较,以突出杨老品德之美,同样受人敬重。韩愈一生都致力于王朝的中兴,所以屡次在诗文中表达了这种弃官归隐的愿望,只可惜这个愿望总未能实现。因此,在这篇文章里,借二疏和杨少尹的辞官表达了心中的相同情怀。写二疏不是主意,目的是引出杨氏的归里来,所以第一段末尾说:“世常说古今人不相及,今杨与二疏其意岂异也?”古人与今人本是不同的,但都是70岁自请辞官,难道不是相同的吗?这一问又引出下文的“异”来。 第三段先交代自己“遇病不能出”,故虚笔揣测其盛况,连问“城门外送者凡人?车几两?马几匹?道边观者亦有叹息知其贤以否?”这一连三个文句,层层递进,与二疏进行对比,因未亲见故而发问,隐然似乎是要写杨氏的归故里不及二疏的荣耀。至此,又用“吾闻”一转,写出杨氏去时,有丞相爱而惜之,奏授河中府少尹,不绝其禄;又有京师长于诗者作歌诗以相劝。这是另一种从未有过的荣耀,所以作者感慨地说:“又不知当时二疏之去有是事否?古今人同不同未可知也。” 末段着重说杨先生如此乡情浓重,至老不忘家乡,必将受到乡人的景仰。先写杨氏归乡后,追想前事,弱冠应举时,抱着一颗报效朝廷的忠心而来,如今荣归故里,却怀想先人所种之树和童子时代钓游之所,这种不忘家乡的品德让乡人更加崇敬,并以他为法教诫子孙。文章写至此处,可谓意境自现,作者因此感慨道:杨少尹就是那种“乡先生没而可祭于社”的人啊!言外有无限的羡慕与敬戴。这一句话与开头相互照应,可看出作者无限的仰慕、惜别、赞叹之情。 后人评论 《辑注》评曰:“突引二疏作陪,又将自己病不能送,偷插一笔,顿觉溪山重叠,烟雨迷离。末段偏从杨君归乡,追思童时事,并把没后可祭,就乡人心中写出,纯是空中楼阁,宛如逼真情景。文章巧妙,莫逾此法,昌黎尤长,所以冠乎八家。时文则金正希多有。学者即此四首,可悟一切矣。”

韩愈《送杨少尹序》原文及翻译赏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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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愈《送杨少尹序》原文及翻译赏析

送杨少尹序原文:   昔疏广、受二子,以年老,一朝辞位而去。于是公卿设供帐,祖道都门外,车数百辆;道路观者,多叹息泣下,共言其贤。汉史既传其事,而后世工画者,又图其迹,至今照人耳目,赫赫若前日事。   国子司业杨君巨源,方以能诗训后进,一旦以年满七十,亦白相去,归其乡。世常说古今人不相及,今杨与二疏,其意岂异也?   予忝在公卿后,遇病不能出,不知杨侯去时,城门外送者几人,车几辆,马几匹,道旁观者,亦有叹息知其为贤与否;   而太史氏又能张大其事为传,继二疏踪迹否,不落莫否。见今世无工画者,而画与不画,固不论也。   然吾闻杨侯之去,相有爱而惜之者,白以为其都少尹,不绝其禄。又为歌诗以劝之,京师之长于诗者,亦属而和之。又不知当时二疏之去,有是事否。古今人同不同,未可知也。   中世士大夫,以官为家,罢则无所于归。杨侯始冠,举于其乡,歌《鹿鸣》而来也。今之归,指其树曰:「某树,吾先人之所种也;某水、某丘,吾童子时所钓游也。」乡人莫不加敬,诫子孙以杨侯不去其乡为法。古之所谓乡先生没而可祭于社者,其在斯人欤?其在斯人欤? 送杨少尹序翻译   古时候疏广、疏受叔侄二人,因为年老,同一天辞掉职位离去。当时,朝廷中的公卿摆设宴席,在京都门外为他们饯行,车驾有数百辆之多;道路上旁观的,有很多人为之感叹并流下了眼泪,无不称赞他们贤明。汉代的史书既记载了他们的事迹,而后世擅长绘画的人,又画下了他们的形象,到今天依然光彩照人,清清楚楚的仿佛是前不久发生的事情。   国子监司业杨巨源,正以他善于写诗来教育学生,一旦到了七十岁,也禀白丞相离职回归他的故乡。世上常说古时的人和现今的人是不能并论的,而今杨巨源与疏氏二人,他们的思想难道有什么差异吗?   我攀附于公卿之末,恰逢生病不能出去送行。不知道杨少尹走的时候,都城门外送行的有多少人?车有多少辆?马有多少匹?道边的旁观者,也有为他的行为感叹,知道他是贤者的,还是没有呢?而史官能不能铺张渲染他的事迹,写成传记以做为疏氏二人的事迹的继续呢?不会冷落寂寞吧?我看到现在世上没有擅长绘画的,而画还是不画,也就不必考虑了!   然而我听说扬侯的辞归,丞相中有敬重而怜惜他的,奏明皇上任命他为其故乡河中府的少尹,以便不断绝他的俸禄;又亲自写诗来慰勉他。京城中擅长写诗的人,也作诗来应和。又不知道古时候疏氏二人的归乡,有这样的事吗?古人与今人相同还是不同,不得而知啊!   中古以后的士大夫,往往依靠官俸来养家,罢官之后就无归宿之处。杨侯刚成年,便在他的家乡被荐举,参加了《鹿鸣》宴而来到朝廷的。现在回到故乡,指著乡间的树说:「那些树是我的先人种的。」「那条溪流,那座山丘,是我小时候钓鱼、游戏的地方。」故乡的人没有不对他表示敬意的,人们告诫子孙要以杨侯不舍弃故土的美德做为榜样。古人所谓「乡先生」,逝去之后能够在乡里社庙中享受祭祀的,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? 诗词作品: 送杨少尹序 诗词作者:【 唐代 】 韩愈 诗词归类: 【古文观止】、【送别】、【序文】

文部·卷十九原文_翻译及赏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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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部·卷十九原文_翻译及赏析

文部·卷十九 李昉 ○史传上 《文心雕龙》曰:史者,使也,执笔左右,使之谓也。古者,左史记言,右史书事;言经《尚书》,事经《春秋》也。 《说文》曰:史,记事者也。 《释名》曰:传,传也;以传示后人也。 《博物志》曰:贤者著述曰传。 《礼记》曰:五帝宪养气体而不乞,言有善则记之,为惇史。 《诗·序》曰:国史,明乎得失之迹。 《韩诗外传》曰:周舍对赵简子曰:"臣操牍秉笔从君之后,司君过而书之。" 《周礼》曰:外史掌四方之志。郑玄注曰:志,记也。谓若鲁之《春秋》,晋之《乘》,楚之《梼杌》。 《左传·昭十五年》曰:荀跞如周,藉谈为介。王谓藉谈曰:"昔而高祖孙伯黡司晋之典籍,以为大政,曰籍氏及辛有之二子董之晋,于是乎有董史。汝,司典之后也,何故忘之?"籍谈不能对。 又《宣二年》传曰:晋赵穿弑灵公,宣子未出境而复,太史书曰:"赵盾弑其君。"以示于朝。宣子曰:"不然。"对曰:"子为正卿,亡不越境,反不讨贼,非子而谁?"宣子曰:"呜呼,'我之怀矣,自诒伊戚',其我之谓矣。"孔子曰:"董狐,古之良史也,书法不隐;赵宣子,古之良大夫也,为法受恶。惜也,越境乃免。" 又《襄二十五年》传曰:齐崔杼弑庄公。太史书曰:"崔杼弑其君。"崔子杀之。其弟嗣书,而死者二人。其弟又书,乃舍之。南史闻太史尽死,执简以往。闻既书矣,乃还。 又昭十二年传曰:楚王与右尹子革语,左史倚相趋而过。王曰:"此良史也,能读《三坟》《五典》《八索》《九丘》。" 《史记》曰:秦、赵渑池之会,其君相为鼓瑟扣缶,皆命御史书之。 《汉书》曰:司马喜生谈,为太史公;谈生迁,迁为太史令,掌史记。(,缀集也。) 又曰:武帝始置太史,天下计书先上太史,副上丞相,故司马谈父子世居此职,得撰《史记》。 又曰:刘向、扬雄皆称迁有良史之才,服其善序事理,辨而不华,质而不俚,其文直,其事该,不虚美,不隐恶,故谓之"实录"。 《后汉书》曰:班彪续司马迁,后传数十篇,未成而卒。明帝命其子固续之。固以史迁所记,乃以汉氏继百王之末,非其义也,大汉当可独立一史,故上自高祖,下终王莽,为纪、表、传、志九十九篇。 又曰:明德马后能诵《易》,好读《春秋》、《楚辞》,尤善《周官》、董仲舒书。(《周官》,《周礼》也。仲舒有《王杯》《繁露》《清明》《竹林》之属。)自撰《显宗起居注》,削去兄防参医药事,章帝请曰:"黄门舅旦夕供养,且一年,既无褒异,又不录勤劳事,无乃过乎?"太后曰:"吾不欲后代闻先帝数亲后宫之家,故不录也。" 《东观汉记》曰:时人有上言班固私改作史记,诏下京兆,收系固。弟超诣阙上书,具陈固不敢妄作,但续父所记述汉事。 《晋书》曰:王沉仕魏,正元中迁散骑常侍、侍中,与荀顗、阮籍共撰《魏书》,多为时讳,未若陈寿之实录也。 又曰:华峤常沉醉,所撰书《十典》,未成而终。秘书监何劭奏峤中子彻为佐著作郎,使踵成之,未竟而卒。后监缪徽又奏峤少子畅为佐著作郎,克成《十典》,并草《魏晋纪传》。与著作郎张载等俱在史官。 又曰:陈寿撰魏、吴、蜀《三国志》,凡六十五篇,时人称其善叙事,有良史之才。夏侯湛时著《魏书》,见寿所作,便坏己书而罢。张华善之,谓寿曰:"当以《晋书》相付耳。"其为时重如此。 《宋书》曰:王韶之,琅琊临沂人也。私撰《晋阳秋》,成,时人谓之宜居史职。即除著作郎,使续后事,讫义熙九年。善叙事,辞论可观,为后世佳史。 又曰:裴松之字世期,注陈寿《三国志》。松之鸠集传记,广增异闻,既成,奏之。上览之曰:"裴世期为不朽矣。" 又曰:范晔《狱中与诸生侄书》曰:"既造后汉,转得统绪。详观古今著述及评论,殆少可意者。班氏最有高名,既任情无例,惟志可推耳。博赡不可及之,整理未必愧也。吾虽传论,皆有精意深旨。至于循吏以下及六夷诸序论,笔势纵放,实天下之奇作,中合者往往不减《过秦》篇,尝共比方班氏所作,俱不愧之而已。欲遍作诸志,前汉所有者悉令备。虽事不必多,且使见文得尽,此书行,故应有尝意者。自古体大而思精,未有此也。" 《梁书》曰:吴均欲撰《齐书》,求借《齐起居注》及《群臣行状》,武帝不许。遂私撰,奏之,称帝为"齐明帝佐命"。帝恶其书不实录,以其书不实,使中书舍人刘之遴诘问数十条,竟支离无对。敕付省焚之,坐免职。 又曰:裴子野曾祖松之,宋元嘉中受诏续修何承天《宋史》,未及成而卒。子野常欲继成先业。及齐永明末,沈约所撰《宋书》,称松之已后无闻焉。子野更撰为《宋略》二十卷。其叙事评论多善,而云戮淮南太守沈璞,以其不从义师故也。约惧,徒跣谢之,请两释焉。叹其述作曰:"吾弗逮也。"兰陵萧琛言其评论可与《过秦》、《王命》分路杨镳。 《后魏书》曰:毛脩之位次崔浩之下。浩以其中国旧门,虽学不博洽,而犹涉猎书传,每期重之。与论说,言次遂及陈寿《三国志》,有古良史之风,其所著述,文义典正,皆扬于王庭之言,微而显,婉而成章,班史以来无及寿者。脩之曰:"昔在蜀中闻长老言,寿曾为诸葛门下书佐,得挞百下,故其论武侯曰'应变将略,非其所长'。"浩乃与论曰:"夫亮之相刘备,当九州鼎沸之会,英雄奋发之时,君臣相得,鱼水为喻,而不能与曹氏争天下,委弃荆州,退入巴蜀,诱夺刘璋,伪连孙氏,守穷崎岖之地,僣号边夷之间,此策之下者。可与赵它为偶,而以为管、肃之亚匹,不亦过乎?"谓寿之贬亮,非为失实。 《三国典略》曰:齐王以魏收之卒也,命中书监阳休之裁正其所撰《魏书》。休之以收叙其家事稍美,且寡才学,淹延岁时,竟不措手,惟削去"嫡庶"一百余字。 又曰:周萧大圜为滕王逌友,逌问于大圜曰:"吾闻湘东王作《梁史》,有之乎?余传乃可抑扬,帝纪奚若?隐则非实,记则攘羊。"对曰:"言之者妄也。如使有,亦不足怪。昔汉明为《世祖纪》,章帝为《显宗纪》,殷鉴不远,足为成例。且君子之过,如日月之蚀,彰于四海,安得隐之?如有,亦安得而不隐?盖子为父隐,直在其中,讳国之恶,绎裰礼也。"逌乃大笑。 又曰:齐主命魏收撰《魏史》,至是未成。常令群臣各言其志,收曰:"臣愿得直笔东观,早出《魏书》。"齐主乃令魏收专在史阁,不知郡事,谓收曰:"当直笔,我终不学魏大武诛史官。"于是广征百官传,总斟酌之。既成,上之,凡十二袟,一百三十卷。尚书陆操谓杨愔曰:"魏收可谓博物宏才,有大功于魏室。"愔曰:"此不刊之书,传之万古。但恨论及诸家,枝叶过为繁碎。"时论收为尔朱荣作传,以荣比韩彭尹霍者,盖由得其子文赂黄金故也。邢邵父兄书事皆优,邵惟笑曰:"《列女传》悉是史官祖母。"尚书左丞卢斐、临漳令李庶、度支郎中王松年、中书舍人卢潜等言曰:"魏收诬罔一代,其罪合诛。"卢思道曰:"东观笔殊不直。"斐、庶等与收面相毁辱,无所不至。齐主大怒,乃亲自诘问。斐曰:"臣父位至仪同,收附于族祖中书郎玄传之下;收之外亲博陵崔绰位止功曹,乃为传首。"齐主问收曰:"崔绰有何事迹,卿为之立传?"收曰:"虽无爵位,而道义可嘉。魏司空高允曾为其赞,称有道德。臣所以知之。"齐王曰:"司空才士,为人作赞,理合称扬,亦如卿为人作文章,道其好者,岂能皆实?"收不能对。以其才名,不欲加罪。高德正其家传甚美,乃言于齐主曰:"国史一定,当流天下,人情何由悉称?谤者当加重罪,不然不止。"齐王于是禁止诸人,各杖二百。斐、庶死于临漳狱中。又《北史》:收所引史官,恐其陵逼,惟取学流先相依附者。房延祐、辛元植、眭仲让虽夙涉朝位,并非史才;刁柔、裴昂之以儒业见知,全不堪编缉;高孝干以左道求进;修史诸人父祖姻戚多被书录,饰以美言。收性颇急,不甚能平,夙有怨者,多没其善,每言"何物小子,敢共魏收作色?举之则使上天,按之当使入地!"收在神武时为太常少卿,修国史,得阳休之助,因谓休之曰:"无以谢德,当为卿作佳传。"休之父固,魏世为北平太守,以贪虐为中尉李平所弹,获罪。收书云:"固为北平,甚有惠政,坐公事免官。"又云:"李平深相敬重。"群口沸腾,敕《魏史》且勿施行,号为"秽史"。 《唐书》曰:杜正伦知起居注,太宗尝谓侍臣曰:"朕每日坐朝,欲出一言,即思此言于百姓有所益不,所以不敢多言。"正伦进曰:"君举必书,言存在史。臣职当修《起居注》,不敢不尽愚直。陛下若一言乖于道理,则千载累于圣德。非直当今有损于百姓,愿陛下慎之。"太宗大悦。 又曰:许敬宗。初,虞世基与敬宗父同为宇文化及所害,封德彝时为内史舍人,备见其事,因谓人曰:"世基被戮,世南匍匐而请代;善心之死,敬宗舞蹈以求生。"敬宗闻而衔之。及为德彝立传,盛加其罪恶左监门大将军钱九陇,皇家之隶也。敬宗与之结婚,乃为九陇曲叙门阀,妄加功绩。又蛮首庞孝泰率兵从征高丽,贼知其怯懦,先击破之。敬宗纳其家宝货,妄称其频破贼徒,斩获数万。汉将骁健者惟苏定方、庞孝泰耳,曹继叔、刘伯英皆出其下。虚美如此。 又曰:太宗谓谏议大夫褚遂良曰:"卿犹知起居皆书何等事?大抵人君得见否?"遂良曰:"今之起居,古之左右史,书人君言事,且记善恶以为鉴诫,庶几人主不为非法。不闻帝王躬自观史。"太宗曰:"朕有不善,卿必记之耶?"遂良曰:"守道不如守官,臣职当载笔,君举必记。"黄门侍郎刘洎曰:"设令遂良不记,天下之人皆记之矣。"帝曰:"然"。 又曰:贞观十年,尚书左仆射房玄龄,侍中魏徵,散骑常侍姚思廉,太子右庶子李百药、孔颖达,守礼部侍郎令狐德棻,守中书侍郎岑文本,中书舍人许敬宗等撰成周、隋、梁、陈、齐等五代史,诣阙上之。太宗劳之曰:"朕睹前代史书,彰善瘅恶,足为将来之诫。秦始皇奢淫无度,焚书坑儒,用缄谈者之口。隋炀帝虽好文儒,尤疾学者,前世史籍竟无所成。数代之事,殆将泯绝。朕意则不然,将欲览前王之得失,为在身之龟镜。公辈以数年之间,勒成五代之史,副朕深怀,极可嘉尚。"又诏司空房玄龄等修《晋书》,以臧荣绪书为本,采摭诸家传记而益附之,爰及晋代文集,罔不毕举,为十本纪、二十志、七十列传、十三载记。其太宗所著宣、武二帝及陆机、王羲之四论皆称制焉,房玄龄以下为论皆称史臣。后数载而书就,藏之秘府,颁赐加级各有差。以其书赐皇太子及新罗使者各一部焉。

道部·卷十三原文_翻译及赏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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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部·卷十三原文_翻译及赏析

道部·卷十三 李昉 ○服饵下 《登真隐诀》曰:太极真人昔以神方一首传长里先生。先生姓薛,自号长里,周武王时人也。先生以传西域总真王君,即金阙圣君之上宰也。按〈食迅〉饭方授西梁真人所传,时在大宛北谷。今长里传九转,乃周初间,是为授服〈食迅〉饭,三四百年后乃合此丹。盖司命剑经序也。总真王君传太元真人,即东卿司命茅大君也。以汉武帝天汉三年授之,时年四十八。后又以付二弟,并各赐成丹一剂。司命既传二弟而不载于此,当以王命君使付,非正次传授也。自二君以后,惟定录与杨君使示许长史并掾,乃至于今。故汉晋之世,诸学道人各六合服金液升仙,无言九转,则此真人方下授以来,未有营之者。授经皆登坛盟誓,割帛跪金,为敢宣之约。(敢,不敢也。)前盟则金龙玉鱼,后代止布帛而己。违盟负信,三祖获考于水官,谓妄传非人也。传授须斋盟,用金玉偃镮,以代剪发歃血之誓也。欲合九转,先作神釜,当用荣阳长沙豫章土釜,谓瓦釜也。昔黄帝火九鼎于荆山,太清中经亦有九鼎丹法即是。丹釜从来咸呼为鼎,用谷糠烧之,当在名山深僻处,临水上作灶屋,屋长四丈,广二丈,开南东西三户。先斋戒百日,乃泥作神釜,釜成捣药。令计至九月九日,平旦发火。按合诸丹,无用年岁好恶,惟日月中有期限及吉凶。琅玕以四月七月十二月中旬间发火,曲晨以五月中起火,太清九丹起火虽无定月,而云作六一五月七月九月为佳。自斋以始,便断绝人事,令待丹成也。合丹可将同志及有心者四五人耳,皆当同斋。戒斋起日,先投玄酒五斛于所止之流水中。若地无流水,当作好井,亦投酒于井中,以镇地气。令斋者皆饮食此水也。合丹法,又令以青石函盛好龙骨十斤,沉于东流水中,名曰青龙液。饮食之,以通水灵也,取东海左顾牡〈虫历〉,吴郡白石滞秀母屑,蚯蚓土滑石矾,凡六物等分,太极真人以太上天帝君镇生五藏上经,刻于太极紫微玄琳殿东殿墉上。此乃上清八龙大书,非世之学者可得悟了也。南岳赤松子授而服之,求其注释于太极真人。又青童君云:五公之腴,镇生五藏,炼白易躯,可以少颜色。须斋戒泥灶修炼也。云腴之味香甘味美,强血补骨,守气凝液,镇生五藏,长养魂魄,真上药也。真人云:此愈于炼八石饵云母也。真人炼形于太阳,易貌于三官者,此之谓也。 又曰:太极真人青精〈食迅〉饭方。按《彭祖传》云:大宛有青精先生,能一日九食,亦能终岁不饥,即是此矣。真上仙之妙方,断谷之奇灵也。清虚真人说,霍山中有学道者邓伯元、王玄甫,授服青精石饭、吞日景之法,能夜中书。又仙人龙伯高授服青〈食迅〉方,醉亡隐处方台。又定录君命告掾云:次服饭,兼谷勿违,益髓除患,肌肤充肥。又掾书告长史觅彩药来山染作饭,恐草燥。又长史与大掾书,令饷小掾白米,是染作饭。凡此六事,有书者也。太极真人青精十石〈食迅〉饭,上仙灵方,王君注解。其后大书者是太素本经及西梁口诀,墨注者是清虚王君所释,南岳魏夫人敷撰而使司命杨君书之。五真共成一法,足称灵妙矣。 《上元宝经》曰:子食草木之王气,与神通子食青烛之津,此之谓也。此太素所传,太极所撰,上真灵仙之至要,不同余术也。服〈食迅〉饭,百害不能伤,疾疫不能干,去诸思念,绝灭三尸,耳目聪明,行步轻捷,能隐化遁变,长服益寿。茅司命大君语二弟云:"宜服四扇散。昔黄帝授风后却老还少之道也。我昔授之于高邱先生,今以相付耳。"又语小弟保命君曰:"卿宜服王母四童散,此反婴之秘道也。体中少损,宜服此方,以补脑耳。"按小茅君服时已一百二十岁也。夫此二方,皆妙法也,当斋戒修制。 又曰:斐君授支子元服食伏苓之法,焦山蒋山人所传,能长生久视,修合之际,须谨密斋戒。斐君又授支子元胡麻之法,蒋先生惟服此二方,位为仙真。此二方书与世少异,斐君所秘用者,验而有实。凡服伏苓胡麻之方甚众,此法既真人所经用,真人手所书记,必当最神,胜于诸法。若能常服,仙道可期。但患人服未觉甚益,便不服之,故少有克终之效。若体先不虚损,及年少之时,当服伏苓。若年三十岁,当服胡麻。蒋先生曰:"此二方是大有之要法,长生神仙之秘宝也。大有者,谓委羽山洞天大有宫中之书法,彼人当有服之者。《宝玄经》云:伏苓治少,胡麻治老,合以斋戒,服以朝早,卉醴华腴,(蜜也。百卉之花以成腴醴。五公谓为卉醴华英。)火精水宝,(火精,伏苓也。性热而合火,伏苓则其精矣。水宝,胡麻也。性冷色黑而津含泽,故谓之水宝。)和以为一,还精归宝。此之谓也。斐君以年少时所用,故服伏苓也。清虚真人年十二便授此方,于时未必亏损,所以云服伏苓,夜视有光也。二方同耳,皆长年之奇方也。若合二物倍用蜜共煎捣为丸乃佳。按青精方伏苓禁食酸,此专用伏苓,不必禁酸味。" 又曰:清虚王真人授南岳魏夫人谷仙甘草丸方。魏夫人少多病疾,王君于修武县中告夫人曰:"学道者当去病,先令五藏充盈,耳目聪明,乃可存思服御耳。"按王君初降真之时,是晋元康九年冬于汲郡修武县廨内。夫人时应年四十八也。夫人按而服之,及隐影去世之时,年八十三岁也。此晋成帝咸和八年甲午岁,则夫人从服药己来三十五年矣。其间或不必常相续也,了无复他患,先疹都愈发不白,齿不落,耳目聪明,常月中书道家章符。夫人既为女官祭酒,故犹以章符示迹耳。存思入室,动百日数十日,了不觉劳。既在俗世,家事相乱,欲修斋研诵,便托以入室也。食饮通快,四体充盈,即甘草丸之验也,谓之谷仙方。脾胃既和,则能食而不害,肤充而精察,起居调节,无涩利之患矣。食谷而得仙,故谓之谷仙也。此本九宫右真公郭少金撰集,此方诸宫久己有之。至郭氏更撰集,次弟序说所治耳,犹如青精及太素之法,而今谓太极真人也。学仙道者,宜先服之。昔少金以此方授介象,又授刘根、张陵等数十人,亦称此丸为少金丸。宜斋戒修合,并无毒无所禁食,一年大益,无责旦夕之效也。俗人亦皆可服之。 又曰:云芝英不择日而修合,治三尸伏疾,服食一剂,则谷虫死,则三尸枯。若道士固食谷者,乃宜服也。谷虫既灭,使人食谷而无病,过饱而不伤。去尸虫之药甚多,莫出于此。昔修羊公、稷丘子、东方朔、崔文子、商丘子,以协谷而皆得仙也。汉茎及武帝求索东方朔、修羊公秘方,终不传。 又曰:北海公涓子,名姓不显,青童君弟子苏林之师也。少饵木黄精,授守一玄丹之道,在世二千八百年。玄洲上卿苏林字子玄,涓子弟子也。同 *** 之师,濮阳曲水人,年二十余,辞技骇道,后授三元真一,游变人间。 又曰:太清正一真人张道陵,沛国人,本大儒。汉延光四年始学道。至汉末,于鸟鹄山,仙官来降,授以正一盟威之教,施化领民法,号天师。即《真诰》云奉张道陵正一平气者是也。天师灵宝伍符序及太清金液丹序并佳笔,别有传,己行于世。 又曰:服五石者亦能一日九食,百关流淳,亦能终岁不饥,还老反婴。遇食则食,不食亦平,真上仙之妙方,断谷之奇灵也。陶隐君注云:虽一日九食,而吸飨流变,不为滓,终岁不饭,而容色更鲜。又云:吸引之易感,无贵于七曜;修行之早成,不过于九道;保守之坚固,莫逾于镇生;卫用之急防,无起于浑神;药石之速效,岂胜于青精;祈拜之感,孰贤于朝谢也。 又曰:服五石镇,五藏不坏。 又曰:九苞凤脑,太极隐芝,丹炉金液,紫华虹英,太清九转,五云之浆,东瀛白香,沧浪青钱,高丘余精,积石飞田,能使人寿考。琴高先生授镇气益命之道,又行补脑反丹之法。 《宝剑上经》曰:太极曲晨八景丸服之,能飞行太虚。 又曰:太虚真人服四极云牙也。 又曰:飞龙云腴方,炼五石之华膏,身有玉光,能夜书。此药愈于八石之饵。 又曰:服日月之华者。欲得恒食竹笋。竹笋者,日华之胎也,一名太明。又欲恒食松叶。松者木之秀也,欲服日月,当食此物,气以感运也。 太虚真人云:松柏者,木之秀。 又曰:真人挹五方元辰之晖。食九霞之精。(注曰:谓清晨之元气始晖之霞精,曰阳数九,谓之九霞。本文云:神光内耀,朱华外陈。) 《太上黄素经》曰:凡道士临食,常上飨太和。 《太平经》曰:青童君彩飞根,吞日景。《空洞灵章》云:朝餐五云气,夕吸三晨光。又云:食黄琬紫真之饴。 《真诰》曰:昆仑有绛山石髓玉树之实。 又曰:上清金阙灵书紫文彩服阴华吞月精之法,昔授之于大微天帝君,一名黄气阳精藏天隐月之经也。 又曰:诸为道者,酒肉最为大忌。酒之为物,能使人识虑昏迷,性怀乱僻。案诸药中,惟□□四童丸云用酒,亦可以水。又术丸以酒和煎之,其余不云酒服饵。 又曰:后汉左慈就司命乞丹砂,得十二斤,以合九华丹。 又曰:治明期与后汉末人张正礼,在衡山中授服王君虹茎觿,积三十余年。 又曰:赵广信,阳城人也。魏末来剡山,授服气法,守玄中之道。后服九华丹。 又曰:朱孺子,吴末人,入赤水山,服菊花饵术,又授西归子入室存泥丸法三十三章。 又曰:郑景世与张重华,俱晋初人也,在灊山授行守五藏含日法,服胡麻及玄丹。 又曰:马明生,临淄人。为县吏,逐贼被伤。太真夫人以灵元救得差,后师安期生,授服太清丹。 又曰:王玄甫,沛人,与邓伯元俱在霍山,授服青精石饭吞日丹景之法。 又曰:《黄山诀》云:养性服食药物,不欲食蒜及石榴子。道士自不可食。 《列仙传》曰:赤将子{兴车}者,黄帝时人。不食五谷而食百草华。 又曰:天仙偓佺者,槐山彩药人也。好食松实,体生毛,目方,能飞行及走马。 又曰:务光,夏时人,耳长七寸,好琴,服蒲韭根。 又曰:涓子,齐人,好饵术,著天地人经三十八篇。后钓于泽,得符鲤中,隐宕山,能致风雨。吉伯阳九仙法,淮南王少得其文,不能解也。其《琴心》三篇有旨焉。 又曰:刘景,前汉时人也,从邯郸张君授饵云母,知其吉凶。 《抱朴子》曰:修道饵药及隐居入山,不得入小法者多遇害,万物之老者悉能为怪,常试人耳。惟不能于镜中易其真形耳。是以古之入山道士,皆以明镜,径九寸已上,悬于背后,则老魅不敢近人。或有来试人者,则当顾视镜中,是列仙山神者如人形,是鸟兽邪鬼亦见。昔人有于蜀云台山石室中,忽有一人,著黄练单衣葛巾至其前。于是人顾镜中,乃鹿也。因叱而成鹿径去。又林虑山下有一亭,每宿者或死或病。常夜有十数人,衣或白或黑,或妇人男子。后郅伯夷过宿,明烛而坐。夜半果见,密以镜照之,乃群犬也。伯夷乃执烛起,诈误以烛烬落其衣,闻燎毛,遂以刀刺煞一犬,余骇去。每入山,须择吉日。 《抱朴子》曰:天地之情状,阴阳之吉凶,茫茫乎其亦难详也。吾亦不必谓之有,又亦不敢保其无。然黄帝吕望皆所信伏,近代严君平司马迁皆所据用,而经传有历,刚曰吉日,有自来矣。王者立太史官封拜置立,有事宗庙社稷,郊祀天地,皆择其一曰也。 上一章回目录下一章